苏玩不能说,这种行动宁树没办法自己开展,应该还有警方的人,揭穿一个,他们都活不了了。
“拿桶来。”同越想起金赟的嘱咐,该死的,还不让给这女的留下太多伤。
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苏玩就已经料到了会发生什么,她无奈地闭上眼,被人拽着胳膊拖到了桶前。
后颈被人死死握住,往水里猛地扎进去。
苏玩不喜欢游泳,从小就不喜欢,水没过胸膛的时候,她就觉得难以呼吸。耳朵,鼻子,哪一个通道里沾染了水的痕迹都让她难受得烦躁。
她常常在游泳完的夏日里坐在小区门口的小卖部边,买两根雪糕,用甜腻的味道安慰自己。
这个水有臭味,远不如消毒水的味道,一股股令人恶心的味道钻进她的鼻腔和口舌中,她挣扎的双手不停地拍着桶。
可能是嫌她烦了,连手也给她锁了起来。
她好像沉在海里,不知道哪里是岸,总在觉得要沉底的时候,她得以短暂脱离这片海。
又扎进,又拔出。
她好想那些劣质的奶油雪糕的味道,好想那些夏天,在她游不到的彼岸,在她沉浮的这片海的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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