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纯束一愣,没来?那她遇到的自称是侯爷府的人,是谁?
王夫人也是顿了下,没想到她是这么个说辞,“赵二爷是来了的,他现下当家,一切都是做得了主的……”
氏族大多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是古板的宋家。而位居人相的赵二爷都来了,这还不够宋家知足么?
宋母闻言瞪大眼睛,似是下意识冲动般狠狠用力抓了王夫人的手,王夫人吃痛,惊讶抬眼。
宋母仿佛回过神错愕地松了松,一边讲一边侧目瞧了宋纯束一眼,宋纯束移开视线。“赵二爷算是纯束长辈,和纯束同过一个走廊,倒是留下小辈跌到泥污里,自己一个人走了好远。这是想做主……”
什么?赵二爷推了纯束?王夫人心头一跳,赵家不想与宋家联姻,也不至于这么下三滥吧?
她不知道面对宋家,赵临渊已然自暴自弃。
她先不去想这是不是真的,忙打圆场:“这次都是我准备不周,害得你两家生了嫌隙。夫人,下次定要收下我的请帖,我定请到当事人,圆了你们这桩亲。”
宋母不置可否。
回到宋府,已近黄昏。宋纯束很容易猜到遇到的那位是谁--赵二爷。
不过不管是谁,她本来要向宋母说明退婚的事的,可不知道怎么话到嘴边就是开不了口了。压抑住心头苦闷,她带着两个丫头告退后,便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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