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夫人与赵小侯爷就没有交集了,也并不知道他为人究竟如何。世人都道他罔顾礼法,桀骜不驯,是一等的纨绔子弟。但是是如何又怎样?结亲的又不是她闺女儿子。

        京中是有一些赵小侯爷的传言,但都不太真切。深宅大院的宋家小姐可能不会知道,宋母却是清楚的。

        看到宋母若有所思,王夫人给她再卸心防。

        “赵家不是东京本土氏族,到赵侯爷那会儿才举家迁移到东京。世袭的外姓侯爷考取了功名,还乔迁到都城,赵家真是风头无两。

        现在赵家只有赵二爷和赵小侯爷,赵二爷是朝中中流砥柱,小侯爷自自在在一个清贵侯爷,未来宅院定也干干净净。”

        言下之意就是赵家在东京根基浅,有钱有闲,并且没有公婆。宋家轻松拿捏住,而且纯束到了就能当家。

        宋纯束神色轻怔,宋太爷晚年的时候辞官当起了清闲太傅,辅导太子和一些氏族子弟,那时他就很喜欢宋小侯爷。

        宋太爷跟她提过侯爷夫妇琴瑟和鸣,与他父母一般恩爱,教养出的小侯爷,也十分像她。是什么时候,侯府就只剩小侯爷一人了?

        王夫人还要再讲,宋纯束哪能忘记刚刚赵小侯爷冷淡的脸,不想再听,当下便扯了扯宋母的衣袖,更加低眉顺眼了。

        宋母心中一喜,很快开口客套了一番,就要告辞。临要出门,这才拉住王夫人的手情真意切:

        “夫人,我知道你心疼他是侯府遗孤,便多为他张罗了些。可是小侯爷清贵,瞧不上我们妇人张罗的斗茶会,竟连来都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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