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于是宫越拉着张清淮的手,眼神担忧却又小心翼翼。
“我没事。”张清淮对他浅浅一笑,然后换上轻快的语气:“现在真相大白了,根本就没有鬼,你应该不会再害怕了吧?”
“看得见的鬼容易除,可心里的鬼不好除。”宫越小声道,然后又从行李箱中翻出自己的跌打药酒,开始帮张清淮擦药。
他自己的行李箱是张清淮帮忙收拾的,对方估计是害怕他太跳脱,然后磕着碰着,便带上跌打药酒以备无患。结果反倒是对方先用上了。
“痛不痛?”宫越一面擦药一面吹吹。
张清淮结实白皙的手臂上有几道红痕,那些红痕鼓起来,像是蜿蜒的蜈蚣。
“没事,就这还没有拳馆教练打的一拳痛呢。”张清淮自然知道宫越是担心加愧疚,立刻摇头。
“怪我,怪我太冲动了。”宫越懊悔,心想自己下次一定要看清情况才出手,他学会的任何防身格斗技巧是用来保护自己和身边人的,而不是用来伤害他们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宫越抱着张清淮却没闭眼。
“清淮,你是不是有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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