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淮悄悄用余光去看身边的宫越,对方正用手电筒替小女孩照明,眼神很紧张似乎是害怕对方摔跤。
原本心间的乌云密布终于消散,迎来一丝月光。张清淮暗暗握紧拳头,警告自己一定要迅速变强,这样才能保护宫越。
他们到小女孩家时正巧碰上王老师,对方拿着手电筒还带着一只黄土松,急得满头大汗,见到小女孩后深深松了口气。
“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因为夜深,王老师决定他们回去,在路上不断表示感谢。
“王老师,那哑哑为什么说不了话?”宫越好奇。
“唉,”提起这件事,王宽表情惆怅,“哑哑的父母外出务工,把年仅三个月的她托付给她太奶奶。老人家已经八十多岁了,哪里还有什么精力去照顾一个婴儿?在哑哑五个月大的时候发高烧,老人家就用土方法给哑哑捂被子,结果出了事。”
像哑哑这样的小孩在三花乡里还有很多,基本上所有的留守儿童都是被父母变相“遗弃”的。他们的父母在外面把他们生下来,然后带回三花乡,最后离开。有些父母很负责,还会时不时回来看看孩子,可那些没回来的呢?他们的孩子就被抛弃在了这山坳之中。
“不能管管他们吗?”宫越指的是那些不负责的父母。
“怎么管?”王宽苦笑,“他们的父母自己都还是孩子呢,没扯证没摆酒,稀里糊涂有了孩子生下后就丢回这里。他们继续在外面逍遥自在,可他们的孩子却要为他们的错误买单。”
回去之后,宫越察觉到张清淮情绪有些失落,估计是王宽的某一句话刺激到了他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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