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从阎护口中说出“兰陵王妃”的称呼,高长恭神色有些微妙。不过,他自是听出了阎护的意思,这人跟他一样,身边亦无他人。
可是,这般年纪和相貌的人,居然会没有妻妾,怎么说也不合理。
难不成是别的方面有问题?
高长恭的眼神开始变得古怪,时而皱眉时而眯眼,看的阎护心里发痒,当下不管不顾直接靠了过去:“王爷,别的我不敢说,那小画你也看了,要不咱们一个个试?阎某人可不想平白无故被怀疑了去。”
怀疑什么虽未明说,但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一个男人到了年纪尚未娶妻,除了那方面还能有什么可怀疑的。
“阎公子,可别给本王无故扣上帽子,”高长恭的脸也就红了一瞬,后又恢复如常,上下打量着他,最后定格在对方脸上,“我可什么都没说。”
阎护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无赖了,却还是着了高长恭的道。怪他一时贪欢嘴快,对方又死不认账,这个哑巴亏吃的可真够亏啊。
“好好好,是阎某会错了意,可不管怎样,那日……王爷也是想的吧。”阎护见招拆招步步紧逼,唇边的笑愈发危险又迷人。
那日高长恭躺在榻上,拉着他说“别走”的样子,在他脑中盘旋了好久。若非鹿鹿半路跳出来,俩人可能真的要做出什么事来。
这便也成了阎护掌握主动权的一个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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