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阎公子管事,也要管到别人家床上去么。”高长恭转过身跟他面对面站着,脸没先前那么红,眸中多了分挑逗,像是要把主动权夺回来。

        阎护看破不说破,这小王爷本就长得雌雄莫辨,挑眉含笑的样子简直让人欲罢不能,看的他心中一紧,故作惋惜道:“别人家?难道对于王爷来说,阎某人还算别人啊。”

        高长恭只笑了笑,没应他。

        “也不知那时是谁拉着我不放,不让我走,”阎护一点点把对方的糗事装作无意地说出来,“可谁知,人家过河拆桥的本事,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阎公子,”高长恭突然出声,眸子往他身上一瞟,“你若是把这般话语说给女子听,坐享齐人之福定会指日可待。”

        这话听在阎护耳中,却别有深意。

        不得不说,高长恭还是有自己顾虑的。像阎护这样的人,一般人摸不清看不透,就连他,至今也未能查出这人的底细。

        撇开这些不说,阎护比他年长,丰神俊朗一表人才,在男子中绝对是中上之容。再说他那张嘴,说出的话让男子听了都要动容,更别提女子了。

        这样的人,家里总归要有一妻半妾吧。

        阎护唇边的笑意渐深,像是读懂了对方的顾虑一般:“阎某不是说了,王爷若是答应,在下是可以做兰陵王妃的。”

        言外之意,他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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