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仔细扯到伤口。”阎护单手按住他,耐着性子像是在哄小孩一样。高长恭一听,果真不动了。
见他乖乖配合,阎护这才松开钳制他的手,把草药敷到他脸上。
敷药的时候,阎护偶尔还问他“疼不疼”,当真是把他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了。许是对方表情太过认真,高长恭感到古怪之余,还有种莫名的慌乱,至于慌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
完事后,高长恭忍不住嘟囔了句:“不过小伤而已,谁还没磕到碰到过?”
在他看来,别说男子,就连女子有时也不可避免会划伤脸,左右不是什么重伤,过几天自然就会好。瞧阎护紧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家夫人的脸划伤了呢。
阎护一听笑了,姿态略显慵懒,反问道:“怎么,我腿上的伤是伤,你脸上的伤就不是伤了?”
他自己也说腿上的伤是小伤,没多久就痊愈,可高长恭还是大晚上巴巴地跑去采药,最后顶着个花猫脸回来了。
高长恭起身坐到一边,不甚在意地说:“那能一样么,对男子而言,腿和脸能比吗?腿伤了可是大忌,脸伤了照样能活。”
“哦?”阎护挑眉表示不解,一般越是长得好看的人,越是会在意自己的容貌。
按道理来讲,像高长恭这样百年难得一遇的美男子,更应该万分小心自己的容貌才是。怎的听他一说,好像跟阎护认为的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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