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不能当着长公主的面说?”刘信陵明知故问,前两日季明决在皇上面前举荐了自己,眼下他定是来与自己商讨西南一事。

        季明决斜睨长公主一眼,谁知她丝毫没有应当回避的消息,反而坐近了些,故意道:“有何事本宫听不得?”

        媚眼抛给瞎子看了,他微微抿唇,一本正经道:“男人的事。”说罢便起身往长廊尽头走去,刘信陵不悦地看他一眼,不得已跟了过去。

        京仪坐在原地逗弄着小铃铛,看着季明决给刘信陵讲了几句话后,刘信陵就抽身快步离开,她微微挑眉,知道必定是朝堂上的大事。

        待他坐过来,京仪也不多问,只道:“季大人不怕狗了呀?”

        “季某并未怕狗。”

        季明决自从上次起了红疹后,便去找大夫配了药材,将防猫狗毛发的药囊日日佩戴在腰间,他虽不会再出丑了,却还是坐得有些远,不同哈巴狗儿接近。

        她闻言咯咯娇笑,横波潋滟,举着小铃铛往他面前一送,“那你抱抱它!”见到他白着脸往后仰,忍不住又笑起来。

        他只是出于对畜生的厌恶而已,远不到害怕的程度,但见长公主似乎认定了他害怕,只抿了抿唇并不多作解释。

        “贵妃娘娘如何了?”他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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