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维持着一贯的冷淡面色:“世子真是贵人多事,北镇抚司中寻人,日日落空。”

        刘信陵靠着朱红阑干,轻抚着怀中的哈巴狗,眯眼笑道:“季大人身上的伤好全啦?”秋日阳光落在少年郎君的眉骨上,黑金般张扬肆意。

        他是在暗讽离京前两人打的那一架。

        季明决一撩衣袍,自如地在长公主身边坐下,冷道:“世子左肩可还好?”

        这话说得刘信陵收了面上的戏谑,坐直了身子冷哼一声。

        京仪摇着扇子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宫中御兽阁处处都好,只是缺了能争善斗的斗鸡,前些日子本宫还念着,着人去宫外采买几只的善斗来,今日看来倒不必了。”

        这话把两人都骂了进去,刘信陵故作生气地拧了拧她的脸蛋,小姑娘立刻娇笑着“呀!”了一声,手中的帕子打过去,“还不让我说你吗?”

        “不许这么说表哥。”他恶狠狠道。

        刘信陵每在季明决面前提一次“表哥”,就是提醒一次他这个表哥有多名不正言不顺。季明决眼底闪过一丝阴冷,近水楼台又如何,前世今生你都输得彻头彻尾。

        见他两人还要疯疯癫癫地闹下去,季明决咳了两声,冷声道:“世子,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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