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江浙扬州,阿罗本客栈:
从福宁府至扬州,除了得经过数个府城之外,还要看是走水路还是陆路。阔里忽颜与冠英似乎对於景教袭杀事件特别留心,他们同罗俊、拔都一般,走水路,而扬州正好在运河必经之处,因此在速度上,增sE许多,不过由於忽颜与冠英刚抵没多久,所以,便找了间客栈稍做歇息,此客栈之名也特别的有意思,阿罗本,此人乃初唐时期之景教中人,也是他,将景教成功传入中土的,阔里忽颜瞧了瞧客栈上的招牌,叹了一声息。
冠英见状,顿感不解,忙问忽颜道:「怎叹息了?你,想起了啥吗?」
阔里忽颜见冠英如此问道,料想既然来了,就如实所言吧!於是乎,他便与冠英娓娓的道:「阿罗本,是景教来中土传教的先祖,在他传教其间,他成功的与中土当时的朝廷保持着微妙的关系,因此,即使在唐武宗灭佛之时,景教犹能卷土再来,除了有残余信徒转地下组织之外,其最重要的,便是自阿罗本那时传承下来的传教套路,始终是找着时机,与朝廷连成一T,共抗朝廷之敌,以得宠之势获传教之机,这,就是景教传教之方,与我们教的传教方式雷似,唯一不同的是,景教善於与各教间打关系,其犹甚者,佛教也。」
冠英听罢,心中为之叹服,虽说是他祖父那辈信的景教,後来转投基督,到忽颜这辈时,已无景教的气息,但忽颜却有本事对景教教务知之甚详,真好本事矣!只是……为何来扬州,冠英还是不明。
忽颜也瞥见冠英疑虑的神情,忽尔,忽颜得意的笑道:「如何?虽我有时表现得像莽汉,但有时,我却知晓某些事,我,并非无脑矣!哈哈哈!」
果然是纯真率直之人,此一笑,逗得冠英也哈哈大笑一番,不过,为何要到扬州?笑後不久,阔里忽颜便说道:「当初唐武宗灭佛之时,其余景教残党转由民间暗传,因此,到了我朝时,景教的福传范围已扩到新疆去了,而扬州,乃景教在江南一带的大本营,故我们才会来扬州的。」
原来如此,但,无「教冶密令牌」阔里忽颜如何深人景教禁区呢?看来,阔里忽颜也非池中物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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