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英听拔都如此一说,不由生疑道:「白莲教人?前几日才与我们主教交过手,怎又出现在此?莫非,是来追杀我们的?而之前不杀我与拔都,为的就是想利用我们的影响力引出其他教徒,再一网通杀?若是如此的话,也算他们不识时务,因为,他们失机了!但若这论点成立的话,那彼得主教不就……。」说这话时,冠英心底似乎已笃定,人,是白莲教所擒,局,是白莲教所设矣!

        语音未停,罗俊便直捷了当的回道:「这不可能,若连彼得主教都杀得了的话,那他们又何惧於你们?虽说功T有损,但「十字圣剑」的功法也非易与,他们最多也只能囚禁主教吧!有练过十字教圣功心法的都知晓,无论之後再练什麽样的十字教圣功,其T内都会结璃成一道护身之气。因此,寻常武人及邪教心法是不得轻易杀主教的,最多,也只能擒而已!」

        此时,拔都听完罗俊之言後,语道:「其实冠英说错了一点,虽然白莲教曾打过我们,但我们应该还无法确定主教为白莲教所擒,很有可能是两派不同的人马分别出现也说不定。不过,罗俊说的倒是在情理之中,所以,我们不必担心主教的安危,我们应当注意的,是我们自己,因为敌手可能会利用我们,进行心理战来对付主教啊!」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损伤五成功的阔里忽颜缓缓向他们走来,一开口,便语出惊人道:「我敢笃定,这非是白莲教所为,而是日前囚禁我与罗俊的景教所为。」

        景教?这个名词再现尘寰,众人俱惊。罗俊也不禁问道:「你如何确定是景教?」

        忽颜听罢,语带沉稳坚定的道:「以我的功法为证。我虽然从小便在学堂习武,但在此之前,我的爷爷尚未皈依十字教,因此,凡是景教之人,他当有两种东西,其一是「教冶密令牌」,其二是景教的「魔馨之气」,密令牌还行,重点是「魔馨之气」。凡入教者,必灌输此气,以防教徒叛教,若叛教者,只要驱动T内之气,便可扫除叛徒,一劳永逸。至於我与爷爷一家为何还能安在?纯然只是因为我们拥有来自贵族特有的「鳞龙之气」,此气能压制一切邪氛,所我们才敢转信十字教,只是……因T内有此气氤氲,所以不得与景教中人对敌,因此,我就是这样损五成功的!」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原来,真是景教所为,只是,为何景教会突然那麽频繁的动作,他不是已沉寂千年了吗?为何最近却老是针对基督徒呢?看来,需要找出原因来啊!

        这时,罗俊乍然想到,似乎有那麽一段故事,是关於公元1294年後,孟德高维诺与景教间的冲突,只是具T细节,罗俊早忘得一乾二净了,无从查起,因此,冠英见状,提议道:「不如我们兵分二路,一路回大都总坛调查我教与景教的关系,另一路人马去救主教归来,你们意下如何?」

        其余三人闻言,点首答应,此时忽颜再道:「我去找主教,谁与同往?」

        罗俊听罢,心下顿生忧心之情,忽颜粗狂归粗狂,但,眼眸子未坏,他自然便看出罗俊之忧,於是乎,缓步上前,拍了拍罗俊的肩道:「放心吧!俺在景教也是有人脉的,况且我还有「教冶密令牌」在身,宽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忽颜说完此话时,冠英也自告奋勇要与忽颜一同,罗俊想了一下道:「有冠英在旁,忽颜应该无虞,那我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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