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公不作美,河面狂风大作。急促的夜风如利爪般,推开画舫的小窗。Sh冷的空气携着夜的薄凉萦绕一室。屋内的激情,就连清冷皎洁的月光也要见缝cHa针般凑热闹观赏。
叶凛之心无旁骛,接着画舫的摇摆,继续开疆辟土。而除了两人处摩擦生热,倾城被这突袭的冷气激得全身瑟缩,如坠冰窟。
狂暴的风雨如同为他造势,他胯下的长枪愈战愈勇,要把身下的人儿捣碎。
而跪着承欢侍奉的倾城早已忍受不住,眼泪婆娑,小脸深深埋在被衾间,由跪姿变成一团软泥趴在支撑的鞍具上,任他无数次横行穿刺、喷S。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倾城已不记得阿墨到底换了几炷香,那人才吐尽今晚最后一0U出开疆“功臣”。
“大爷,您擦擦!”阿墨双手奉上一块素sE绢帕。
叶凛之本想拿它擦头上的汗,却看到帕角处绣的不怎么齐整的交颈鸳鸯。
他薄凉的唇发出一声讥笑,抄起那方帕子,抹了抹yAn物上残存的AYee,顺势丢到她眼前。
“哟,C了你一个晚上,还不够呀!”阿墨上前,看她眼神呆滞,故意粗暴的解去她身上的锁链。
良久,她眼神还盯着地上的那方素帕,阿墨又道:“怎么,觉得自己的真心被人糟践了?你放心吧,以后每次你伺候王爷时,都要被糟践一回!”
“月妈妈说了,倾城你呀,主家出来的人儿就是自命甚高,就该磨磨你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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