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奴不想离开本王的怀抱了是吗?”叶凛之察觉到倾城的心跳逐渐平和,便出言提醒她,贪恋怀抱而忘了本分。

        “奴婢不敢。”她想挣脱他的怀抱,而他的大掌却不松劲儿,牢牢桎梏住她。

        “戴了多久?”他的指节一根根摩挲着盛放喷张的鸢尾图腾,意指她胯下的贞CK。

        “小半月。”倾城窝在他怀里,声若蚊呐。一面是身T散发而出的强烈x1nyU,一面是被锁住的贞C禁yu。

        洪水遇坝,徒作困兽之斗。

        “这么久的禁yu生活?会把人憋坏的。”他像抚m0宠物般m0着她长如瀑布倾悬的发丝,“倾奴是如何自渎泄yu的呢?表演给本王看如何?若你博得本王的欢心,本王考虑考虑从轻处罚,你也不愿让小面那缝儿肿成个馒头吧。”

        这厮要g啥?

        让她当着他的面做这么难以启齿的事!!!

        她做不到,但凡有点廉耻的nV子大抵都做不到的吧!

        阿墨点燃笼翕中的熏香,汩汩烟气顺着笼罩的细小四方孔洞四散而开,不一会儿便晕染了整个密室。

        明明就是普通的檀香,她怎么会感到越来越热,身上每一个气孔都在喷张,仿佛要喷火一般炙烤着她。檀香的幽密气息伴着蒸腾在画舫密室的水汽,连带着这里的空气都有些热乎乎黏黏腻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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