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以前就是个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SaO妇,要不然王爷怎么会把她关进窑子地牢受罚。”阿墨拍着手中的鞭子,眼睛直直盯着沙漏,盼着她挨打受刑。

        “没看出来,倾奴也是个心大的主,不过从正妻嫡妃一下子沦落到家主豢养在地牢的禁脔X1inG,这落差……啧啧。”

        那边cHa凳子的倾城听了这话,痛苦的闭上眼,一整张白瓷玉似的小脸上满是受伤的屈辱无助。

        她们说得越难听,倾城越是屈辱而底下的水出得越多,和棍子接触时噗噗的声音越大。

        “啪——”

        “啊!”倾城紧还是被甩了鞭子。

        “呼哈,呼哈——”倾城在凳上Jiao连连张口cH0U气,累得脱形,周身热意难当,热汗渐渐濡Sh了头发,项上木枷也浸了珍珠汗Ye。

        “倾奴,不错嘛!你看这二十根男形已经褪了五成的颜sE。”

        “嬷嬷,能…能否令奴婢休息一下。”看王嬷嬷手又要往桌上伸,倾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啪——”身后的阿墨不等王嬷嬷说话,一鞭子招呼在倾城背后破了皮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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