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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真斗或许被铃活泼单纯的外表欺骗了,这个经历过无数挫折与阴谋的传奇绳匠,怎么会懵懂无知地被人牵着鼻子走呢?

        她并非一湾澄澈的湖水。

        但真斗的身体无意识地俯向她,无论往水下看多深,也只能看见爱。

        而且此刻,他也无力去思考:高大的犬希人跪在少女脚边,挤挤挨挨地蹭着她,蜜色的皮肤上泛起情欲的粉色。

        面前人光是坐在他面前,自上而下地俯视他,手指轻轻的抚弄他的耳朵,就已让他心神摇晃。

        这该死的药!

        真斗不遗余力地唾骂着这让他失了心神的毒,但这愤恨流经鼓动的心脏,挤进滚烫的血液,到达喉口时,却只剩下残存的热意和难宣于口的求欢。

        “帮、帮我,铃……”真斗自我唾弃般闭上了眼睛,嘴唇却试探着贴上铃的手指。

        他的嘴唇那么烫,呼吸那么急,干燥的唇瓣贴上来,急切的磨蹭着。唇齿张开,尖锐的犬牙似乎也被热意软化,只轻轻的啃咬纤细的指节。黏腻从指间溢出,铃下意识夹紧手指,却无意间夹住了一条舌头。

        手指再磨蹭两下,还未完全感受到那舌面的触感,身边人就颤抖起来。铃的两只手指夹住舌面,轻轻拧压,果不其然被玩弄出了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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