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倒也不藏着掖着,大方承认道:「你可知是谁?」

        「这个嘛……」瑀面天仰卧,双手交叠後脑靠枕,闭上眼道:「面目全非,恕无法提供线索。」

        数分钟的沉默过去,预备一觉到天明的瑀终是没忍住,对着翻弄柴火而发出细碎声的人再次开口:「短卷发,特别卷的那种。」

        阿飞手持枯枝愣在火篝前,x口忽发一阵难受,又过一会儿,将枯枝丢入柴火之中。

        通往虹霓村最後五里路的人工隧道,玺站在入口往事发地点的转角望去,眼底期盼着甚麽。

        「参领,经清点,蛊门全员五十名,掉队十九名,轻伤十一名,无重伤人员,现有三十一名。青龙寨八人,除了月哥,全员掉队。」白皮。

        「牛马十五头,追回八头。」月面接着回报:「行李经确认,均是掉粮。」

        二人见挺直腰杆的背影毫无反应,了然於心。

        自打玺和平先生一起回到隧道内,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心不在焉,魂不守舍。

        平先生更有让人说不出的诡谲,身T隐隐散发的异香混合周遭的血味,乘着吹入隧道的怪风冲入众人的鼻腔;青龙寨人不知者无畏,只感觉气氛压抑,蛊门人便不同,每个上紧发条,半声不敢吭;他们知道,那是再明显不过的杀意。

        年纪尚轻的阿肆明知道不该在这时候哭,却还是忍不住啜泣:「呜呜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