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确定要牺牲的棋子,棋子不必知道,加上瑀这孩子不是能乖乖配合的主,提前告诉她只会增加不可控的因素。」重老爷子实话说:「於他们而言,不管我们愿不愿意配合,这出戏都得演,既然要演,那就真实点。」

        「阎老不信任我们?」

        「万无一失,是他们的做事方式,无关信不信任。」重老爷子把话题转回瑀身上,「不过她心眼这麽多,可有发现?」

        「恩,早些来前,瑀便已经察觉出端倪,可惜没有证据。」玺道,要是他没瑀提醒,恐怕没这麽快联想在一处。

        平先生这时跨进厅堂,重老爷子转过身对玺说道:「一周後和瑀过来,进山前,我有事情交代。」

        「是。」玺垂首,一抬眼,又和平先生视线交汇……

        不知为何,玺从以前便总觉得平先生那对狭长,笑起来弯如月的眸子深不可测。

        平先生像是看穿玺的心思,主动询问:「尔玉可还有问题?」

        玺本来想继续追问重老爷子口中的「计画」,最後又决定回道:「先生,没有。」

        「我有。」

        玺瞳孔忽瞬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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