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折磨终于让她找回了说话的能力,她哭喊着,声音嘶哑而又破碎,再也没有了半分之前的得意与娇媚。

        “以昼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的大肉棒……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我的小穴……我的小穴要被你干成杂鱼了……真的……求求你……慢一点……要……要干坏了……呜呜呜……”

        她一边哭喊着,一边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承受着无尽酷刑的罪人。

        “哦?干坏了?”夏以昼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将她那条被他扛在肩上的腿放了下来,然后猛地将她整个人从自己身上抽离。

        “噗嗤——”

        一声巨大的水声响起,那根沾满了她淫水和潮水的、紫红色的狰狞巨物,终于从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一片狼藉的穴口中完全拔出。

        苏浅语还来不及为这短暂的解脱而松一口气,就被夏以昼粗暴地翻了一个身,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跪趴在了沙发上。

        她那浑圆挺翘、因为情动而微微颤抖的雪白屁股,就这么高高地撅起,正对着夏以昼的脸。中间那道被肏干得红肿不堪、穴口大张、还在不断向外流淌着淫水的粉色缝隙,看起来是那么的淫荡又可怜。

        “刚才不是还说你的小穴最舒服吗?”夏以昼用他那根依旧硬得发烫的巨根,轻轻地拍打着她颤抖的臀瓣,声音里满是恶意的调笑,“现在怎么就要求饶了?”

        “啪!”

        “啊!”苏浅语被他打得惊叫一声,屁股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淡淡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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