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达到高潮的瞬间,苏浅语的意识也彻底断线。她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软绵绵地、无力地瘫倒在夏以昼的怀里,只有那被肏得稀烂的小穴,还在本能地、一下一下地剧烈收缩、痉挛,仿佛在回味着刚才那场毁灭性的风暴。

        苏浅语的高潮来得如此汹涌、如此彻底,以至于她的身体在喷射出大量潮水后,便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瘫倒在夏以昼的怀里。她的意识已经模糊,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白光,耳朵里嗡嗡作响,只有那被巨物贯穿着的小穴,还在进行着最后神经质的、剧烈的痉挛和收缩。

        那紧致的穴肉,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波强过一波地绞紧了夏以昼那根依旧硬挺如铁的巨根。这种被榨干了所有力气的骚屄,本能地、拼命地想要留住那带给她毁灭性快感的凶器,所带来的吮吸感,远比她清醒时主动的收缩要强烈百倍。

        夏以昼被她这濒死般的痉挛夹得闷哼一声,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像是被无数张湿热的小嘴轮番吮吸,那股子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胯下的巨物又硬生生涨大了一圈。

        他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几乎已经晕厥过去的女人。她那张清纯的脸蛋上,此刻挂满了泪水和汗水,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嘴巴微微张着,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离水之鱼般的喘息声。她那件纯白的裙子,此刻已经彻底被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淫水和她喷射出的潮水浸透,紧紧地贴在她身上,狼狈不堪。

        整个沙发上,一片狼藉。

        这就受不了了?夏以昼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刚才那股子要把我榨干的骚劲儿去哪了?

        他没有抽出自己的肉棒,而是就着这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姿势,让她软绵绵地靠在自己身上,给了她片刻喘息的机会。他甚至还“体贴”地伸出手,帮她将黏在脸颊上的湿发拨到耳后。

        苏浅语混沌的意识,在这短暂的平静中,慢慢回笼了一丝。她能感觉到,那根刚刚把自己操到失禁高潮的、滚烫的凶器,还完完整整地、严丝合缝地埋在自己那已经红肿不堪、火辣辣疼的骚屄里。它还在一下一下地、有力地搏动着,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她刚才所经历的一切是多么的真实。

        就在这时,夏以昼那带着一丝戏谑的、低沉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

        “怎么样,我的大小姐?”他轻轻拍了拍她那被潮水打湿的脸颊,力道不重,却充满了羞辱的意味,“还觉得我的肉棒,离不开你的小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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