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雪被他打得神志不清,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可小穴深处却涌起一股更加汹涌、更加变态的快感。她哭叫着,扭动着屁股想要躲闪,却被他死死地按住腰,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羞耻的鞭挞和身后那永不停歇的、狂暴的肏干。
“主人……啊……饶了小母狗吧……齁……屁股好疼……要被打烂了……呜呜呜……”她在枕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求饶,“主人……别打了……以后……以后主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小母狗……再也不敢了……”
她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用自己那被肏得稀烂的骚屄,更加卖力地去绞缠、吮吸着那根正在惩罚她的巨物,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主人的怒火。
“想让我怎么干就怎么干?”夏以昼喘着粗气,低沉的嗓音里充满了恶劣的玩味。他停下了拍打,但那根巨物却以一种更深、更狠的力道,狠狠地向上一顶,精准地撞在了她那敏感的子宫口上。
“啊——!”林妙雪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那我现在,就想把你这骚屄当成肉便器来用,把你这小母狗的子宫,当成老子的精液马桶,你愿不愿意?”
“愿意……啊……小母狗愿意……!”林妙雪毫不犹豫地、疯狂地回答道,仿佛这是她与生俱来的使命,“小母狗的骚屄……就是给主人当肉便器的……求主人……求主人快点……把精子都射进来……把小母狗的子宫都灌满……啊啊……小母狗要给主人生小狗……要被主人的精液……彻底变成主人的形状……”
她这番毫无廉耻的、淫荡至极的骚话,彻底点燃了夏以昼体内最后的理智。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然后将林妙雪的身体摆弄成一个更加彻底的、完全臣服的母狗模样——她的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在了床上,而整个屁股则被他用手臂抬得高高的,那被肏得红肿外翻的穴口,几乎要咧到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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