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道烦对辛来夜苍白主观的了解,根本无法想象辛来夜向他索求的未来究竟会是什么。
他不要和这个人永远纠缠下去!
倘若这是属于他的魔考……倘若这是他降生此世的业报……
辛来夜对义子的挣扎出神很是不耐烦,犬齿磨磨舌尖,忍不住想要上手替他做出选择:“有你禅定的功夫换玉汝瑕已经捅进去了。”显然对“名医”的上药方式有颇深见解。
“我自己来,”道烦连忙握紧这令他万分抗拒的药瓶,依旧犹犹豫豫,面上都染出一层薄红,却还是不抱希望地低声问,“可否回避片刻,或者今夜我会自己涂药……”
屄都给人三通了还装处女,辛来夜心中暗骂一句,似笑非笑盯着他:“你自己觉得我来这里是看你涂药还是肏屄的,选一个?”
平心而论,道烦更宁愿是第二个,他实在不信逼着自己掰开女穴涂过药后辛来夜就会放过自己,与其这般还不如少受些折磨。但他更无法坦然选择……选择毫无抵抗地直接让一个人肏自己此类淫行。
僧人咽了口唾沫,缓缓退到席边,箕坐下去,想着即将上药,便用双足磨蹭着脱掉鞋袜,又垂着眼褪了下袴,将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素色海青是前些日子布庄制好了送到宅中的,虽于教制不合,但辛来夜只看这个颜色顺眼,粟特人的小毛病。
那堆白色的柔软布料被掀上去,堆在腰间,自袍下扎出两条形状颇美的腿,不似寻常男子练成的虬结形状,浑圆模样倒有几分女子姿态。
以前跳梅花状练扶摇身法时,道烦双腿还勉强保持着时兴的健美姿态,但近一年来常被人拘着,荒废不少苦功,肌肉也逐渐绵软下去,竟真放成这般颇为淫亵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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