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僧人开合的嘴中无声叫唤着。

        辛来夜看不到他的脸,披散的白发尽已垂落,横亘在他眼前,像一道纯白的帘幕,令人作呕,但他此时选择接纳这道白光。

        继道烦的屄穴一波一波漏出汁水后,被它包裹着吸了又吸的肉茎也忍不住在里面灌下精液,随即被搅浑在宫袋沉积的各色水液里,混成一腔淫汤。

        伏在地面颤抖的僧人依旧不能动弹半分,他的肩胛为人所制,双乳只能贴附在地磨得通红,而被强行抬起的屁股一面宛若受精般向上敞开着整个内腔,一面又被相连的体重压着向下,在失控的此刻,依旧安静驯顺地被按在身下充当一枚宣泄情欲的肉袋。

        直到一股高热的激流冲刷在宫壁上,烫得这个近乎失去知觉的地方在一股诡异的饱胀感下怀胎似的沉坠下来,却不知哪一块触到神经,换得道烦恍惚间涕泗横流地虚虚挣扎几番,连嘴角都止不住有涎液滴下。

        鬼使神差地,辛来夜使用了这个已经有两旬未尝使用的尿壶,它收缩不错,但容量有限,不能像那张讨人恨的嘴一样吞咽,时常把鸡巴泡在一汪尿水里,像浸入一眼温热的海,而且拔出来时也总显得不大好看,所以他才总是不想用道烦的屄处理一切。

        那具软烂在地的躯体果真变得一塌糊涂,穴眼翕合着张开一条桃核状的口子,往外一股一股吐着浑水,伴随身体微微痉挛的起伏,嫣红肿胀的内里一片淋漓。

        换在平时,辛来夜大抵会踩上一踩,好教屄里的东西快些流净后再将人搬走,方便收拾地上狼藉。

        但今夜,今夜终究是不同的……仿佛连月色都比十六夜明亮几分,周遭没有一丝云霭或星辰,那样平静地高悬着,容不下一丝诡诈。

        他依旧没有触碰方才被自己使用过的湿漉漉的下体,道烦的身子还维持着一种高热到近乎绽放的状态,双颊霞红,眼中仍是一片迷离,抱起来时温暖而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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