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上面涕泗横流,下面也开始流水,断断续续的,这次没有喷出太远,甚至没往辛来夜手上溅到多少。
“不要……下面不要穿环,师父!”他这时仍以为辛来夜的新花样很快就要落实,想到蒂珠被刺穿戴上硬质钉环以后坐卧的滋味,道烦绝望得不住求饶。
自己现在这样虽然每日都活得好似一匹只会吃精饮尿的母畜,但偶尔得到喘息时尚能静心冥想,捡回些许为人的认知。可如果连女蒂也被穿环,只怕日后无时无刻不会受到淫欲支配,到那时,自己也真与辛来夜的肉壶没什么区别了……
辛来夜嫌他吵闹,另一只手放开乳肉,三指并拢捅入道烦嗓子深处,屈指抠弄着喉管,教他双眼翻白一阵干呕,窒息间竟是又吹了一次。
喉间的软肉早被肏成道烦的第三个屄,温驯地收缩着迎合手指,辛来夜把这处玩熟后早没什么留恋,将道烦捅得彻底安静就抽出手指,也放过被揪成一条的花珠。
屄肉历经几次高潮早就软得不能再软,好似一汪温热冒汁的粉冻裹在鸡巴上,收缩紊乱得没什么规律。
辛来夜把道烦上半身扔在榻上,双脚脚踝交叠着拎起压在头顶,将那张失神的面孔尽数遮盖,只朝上露出冒水的屄户。
他顺着这个姿势重新插进去,收缩的肉壁几乎蜷在一起,更用力地挤压着套子里的肉茎,两片肥厚的花唇也勉强挤出条深缝,黏糊糊地吮吸着进出的柱身。
道烦视线被遮蔽,看不到任何令自己恐惧或厌恶的事物,紧贴着腹部的大腿却能感受到肚皮上的隆起,那团游走的异物不断变换着位置,将他腹腔里搅得一团糟。女穴习惯了记忆鸡巴的形状,如今即或空虚时,存在感也格外强烈,仿佛本就是个载物的肉套,里面是鸡巴或是精尿什么都好……
僧人喉咙中还残留着被暴力抠弄的触感,然而他早就习惯了这种令人反胃的痛楚,像下面被撑得连那根怪物鸡巴都能吃下的女屄一样,无论被怎样对待都只会兴奋地流水。
那根性器又在穴里捣弄了几十下?几百下?绵软黏腻的腔肉发出响亮水声,在穴中阳物抽离的片刻也不曾恢复原状,而是痉挛着吐水待在那里,等待下一次被直直捅开的侵袭。深处宫口也被肏得松软,勉强还发挥着一丝咬住鸡巴的作用,每次吮住膨大的蕈头时都还能收缩两下,象征性地把阻拦变成一种变相讨好。这套没有神智的女器被肏得太听话了,有些像道烦乖顺可人时,但又与道烦迥乎不同,它是发自真心媚从体内的每一个暴力的教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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