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痛苦的人是自己向来以为没心没肺的道烦,辛来夜反而为这股莫名的力量感到陶醉。
“师父、义父、阿耶,你可以选一个称呼,孩子。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你要么现在替我了结这段劫数,要么就张腿受着,我不想把我的孩子再平白赔给别人了。”
上下两扇纤长秀美的睫羽重重合上又再次打开时,滚出两滴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一路淌到被掐得嫣红的地带,滑入辛来夜的指缝间。
白发明教注视着义子的双眼,缓缓松开五指。
僧人的面颊上还残留着被暴力对待的痕迹,可肌肤的底里却越发惨白,病体般透明。
道烦控制不住巩膜下不断积聚奔流的液体,他的双唇也因为被强行挤开许久而勾出一缕银丝,僧人不住起伏着胸口,难以自抑地干呕着,眼前、脑中尽是被水花淹没似的一片模糊。
许久,他才从不知惶恐抑或哀戚中找回自己的声音。
“以前你不是这样无可救药。”
辛来夜微笑着答:“现在的你才是无可救药,来,师父给你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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