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这样对她,关着她,操着她,像对待一个犯人。
她抽泣得更凶,委屈得胸口发堵,泪水怎么都止不住:“袁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又提以前?操,从前老子是宠她,可她他妈出轨了!老子在外面拿命,她在里面偷人?老子现在这样,是为她好。软禁她,操她,是让她知道,谁他妈都别想抢走她。可为什么她一哭,老子就想抱紧她哄?不能哄,得狠心。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什么,却很快熄灭。
他没回答,只低头给她盖上被子,被角掖得严严实实——又一个熟悉的动作,从前他总这样,怕她着凉。
掖被子?老子知道她怕冷,从前冬天老子给她暖床,现在也得让她暖和点。不然病了,老子找谁操?操,心里他妈的还是宠她。不能让她知道,得装狠。
然后他躺在她身边,把她拉进怀里,臂膀像铁钳一样箍住她腰。
不温柔,但全面:他检查了她全身的伤,上了药,喂了水和食物,确保她不会感染,不会脱水,不会饿。
可他的怀抱现在硬得像石头,她抽泣着蜷缩在他胸口,闻着那股熟悉的硝烟味,却只觉得心碎。
抱着她,老子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熟悉。从前抱着她睡,老子一夜好觉,现在?现在老子一闭眼就想起她和别人那事儿。操,得抱紧点,别让她跑。心疼?老子心疼个屁,她活该。可他妈的,为什么老子还想亲她?
零星的温柔,像刀子一样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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