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涛夹起一粒花生米喂到嘴里,“嗐,都是为了点钱呗,越是这种不明不白的机构,这种事儿就越多。”

        李安叹,也不知道未来他的机构会不会遇到这种事,“所以事情败露了,那后来呢。”

        师弟自知理亏,见事情败露,便按照家长教的思路和郑老师摊了牌,把责任都推到了家长身上。

        说是家长非要这么干。

        刚开始郑老师还和他说不要急,还在讨论。

        可后面渐渐郑老师就不回他的信息了。

        坏了。

        心想最后一个月可是上了五节社团课,特么1000块呢,他来回一趟差不多得五个小时,他容易么?

        而且他才给那个孩子上了3节私人小课。

        自知理亏,他也不好向师姐寻求帮助。

        便只能和家长商量怎么把这个钱要回来,哪怕要回来一半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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