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蓉跷了练习,而且没事先通知其他三个nV生。

        脑袋肯定不太正常了──最近做坏事的频率有点太高了。

        但最让可蓉害怕的是:她越来越不受罪恶感拘束;慢慢不介意昧着良心做坏事。

        肯定学坏了:她已经往「罪无可赦」的极端慢慢堕落。

        她骗家l老师「刚通过预赛,停练一次,可以稍微放松。」

        老师刚好也没事:也没有担任社团顾问,或支援社区进修课程的勤务。没事的时候,通常都是先收拾东西,跟整理明天要用的教材,然後等放学,提早回住处。

        家l「计画中的约会流程」显然被紊乱的心绪搅乱了:人已提早到捷运站出口,焦躁不安等待「nV伴」前来会合。

        他看了看手表,盯着秒针缓步行进;不知不觉,焦虑感更加深。

        身上穿大学时代穿的cHa0服令他十分不自在。他很意外,居然还套得下去──显然身材并未因工作压力而走样。不不,是因为身材本来就偏瘦弱。衣服也很好买,是没错──不过,瘦弱的身材让他挺自卑的。

        原来才过一分钟啊……

        闹别扭的分针迟迟不肯加快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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