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提议,家l老师带可蓉离开一级战区。

        到了专科办公室,相当幸运──或说,如此不幸──恰好没人:刚好,其他国文科的老师,要不是正在上课,就是正要到下堂课教室的路上。

        「现在没人啊。」她终於开口,化解寒冰般的微笑,转成晴天般的灿笑。

        家l尚未理解状况,并深切认知「自己对这个学生的认识不够深入。」

        「都是你害的,老师,」她继续说,「害人家要认真起来了。」

        家l困惑地傻笑,只觉得对方讲了一连串莫名其妙的东西。

        「你要负起责任。」

        他吓得差点当场休克。

        他并不记得做过什麽亏心事。

        最近工作繁忙,不记得有去附近居酒屋小酌;也从不出席酒会,更没有喝到不省人事的纪录。

        除了跟学校的nVX职员工交谈,谈工作上的事务,下了岗位,不曾私下跟任何nV人来往;也从没想过对小nV高中生下手──更没印象被哪个谁下过,或一时鬼迷心窍伸出咸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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