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微将她放在一个玉台上,离那些锁链黑血的地方很远,“现在不需要那些东西了。”
他向上指了指玉镜凝光的窗格处,溶溶月sE洒下来,照得玉台一片波光粼粼,仿佛化成了一片赤青sE的星盘。
她被安置在星盘之上。
她慢慢缩起肩膀,把脑袋颤颤巍巍地垂下去,露出了一大片后颈,光洁无瑕,像是上好的薄透白瓷。
子微垂着眼,盯了很久,而后缓缓低下头吮了一口。
牙尖只是轻轻一触,便像是戳到了什么细腻的花瓣,其实更像栀子,柔润得让人想去掐上一个印子。
他的牙齿稍微一倾,便刺了进去,楚璠甚至感受不到痛,她只觉得自己像一个被薄丝覆着的茧,一下子就被戳开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失血过多,好似有了幻觉,身上也轻飘飘的,并不难受,但是有一种sUsU麻麻的电流感。
肩膀上压着的东西更沉了些,起起伏伏的鼻息打在她脖颈上,黏黏的,血刚冒出来一点,就被T1aN舐g净,柔软的唇瓣不停在磨蹭,舌尖甚至还在往涌血处顶。
上面似乎还有无数的小倒刺,Sh黏温热又夹杂着一些尖锐而微妙的碎疼,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被蛇信触碰过的战栗感。
她现在相信他真的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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