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关了电脑,拿起外套拍了拍睿渊的肩膀,“有个地方……”

        “我不去。”他连眼皮都没抬,左手指腹有节奏地敲打在右手手背上。

        “有沈偌孜的消息也不去?”秦臻一转话锋,不过试探一问。

        躺在休息椅上的男人睁开眼,连着好几天没日夜的加班让他嗓音低哑,“你等我一下。”

        秦臻带他去的地方正是一个月前开业的酒bar。

        他跟酒保打了声招呼,坐在最里面的沙发靠椅上,“那天,我就是在这里看见她的。”

        睿渊坐在他对面,一双瑞凤眼扫到吧台,确认没有自己想见的人这才端起面前的酒杯听他描述那天的情形。

        秦臻从饭店出来已经快十点了,外头闪着霓虹灯,这里每天都有人酒食地狱,劳累奔波为的就是赚一方银两。

        他站在门口,顶着刚才喝了不少而隐隐胃疼的身子深x1了口气。客户看到他,亲亲热热过来搂着他的肩膀,讲着满口酒气的醉话。

        “秦总,嗝,接下来我们…嗝,去哪儿接着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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