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脑中回想起前几次的看诊经验，那些医生确实如同方柚海所说的，无聊又烦人，让她每次去看诊都觉得是浪费时间。
方柚海见小念不答话，迳自开了另一个话题：「你最近在g嘛？」
还沉在方才的对话里，小念不假思索地道：「我昨天才刚出院，能g嘛？」
话才刚说出口，小念才发现事态不对，她摀住嘴，满是懊恼的。
「出院？」方柚海挑眉，上下打量小念，最後视线定在她的左手腕上头，「你自杀？」
闻言，小念拉了袖子，想把昨天医生包紮的伤口给藏起。
「别藏了。」方柚海伸手拉起小念的手，「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跟你说不要伤害自己之类的话。」他手轻抚过小念的伤口。
「因为真正想Si的人，我说一百次不要Si，她一次也不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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