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直说,我想知道你最直接的想法。」
她想了很久,中间一度yu言又止,最後吁口气说:「当然我也真的Ai过他,所以,也许我讨厌过云诗,但是在Ai上史丹利以及Ai着史丹利的期间……说讨厌云诗似乎又只是一个情绪化的字眼,不切实际。」又看了我一眼後微蹙眉抿着唇想想说:「也许我是羡慕她、嫉妒她。我从来没有埋怨过你,虽然我有失落过你为什麽不选择我?」又看着我。「但我这两年开始也会想着……谢谢你没有选择我,没有把我当一个……避难所之类的。」便稍微仰点头的长吐一口气说:「某方面……你真Ai我。」又低下头说:「果然就是你……总是在替别人着想。」
又走了好一段路後我说:「我也不尽然都是在替别人着想。」便看向也望向我的欧璟瑶说:「也许不少时候我只是不知道该怎麽做对我才是最好的,才让你认为我总是在替别人想。但只要我知道什麽选择对我来说最好,我会这麽做。」
欧璟瑶慢慢停了下来,我也停下来感到疑惑看着她,她唇思忖几十秒後走近我两步问:「是不是我对你来说不够好?」我愣了愣看着她。「过往就不说了,你现在离开那个地方了……我们却还停留在原地。」她微低下了头继续说:「还是我太自以为是了呢?想想当初我恨云诗的时候也是多麽自以为是,我凭什麽认为自己b她好?那时候的我也还年轻一直不晓得为什麽你不是选择我?即使我明明很清楚你跟她的羁绊有多深……但直到刚刚我才明白,是不是就因为我对你来说不够好?是呀……到底谁对你来说b较好,是该由你去感受的。」
「不是这样的……」我也走近一步的握住她手腕说:「你们之间我没有觉得什b较好或不好,尽管表面上云很差劲……但那不表示你不好。而我所谓的对我来说最好也并非都是利益上的考量……」我垂下头说:「那只是一个决定对我来说最好,但不等於我真的有从中得到好处。b如说……」便又抬起头看着她说:「当初没有选择你的决定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但那不等於我没有失去的感受。」
「为什麽你要这麽做?」
「因为我太了解云了,只要我没有跟她断得很清楚……或者是说,没有今天这样的结果,我跟你永远无法安宁的。」欧璟瑶微蹙眉头看着我。「我跟你说过,我明知道会这样的……虽然一直以来都只是我的恐惧与胡思乱想,但……我在很多、很多年前……渐渐领悟到一件事,有些事情做了或没这麽做,结果都是一样的糟糕。
如果我当初选择你,这五年我还是会这样过的,那对你来说太不合理。但我知道我一定还是会这样过日子的,这是必然的,我现在才彻底明白这是必然的。」
所以我尽量不要去想早知道跟如果没有,因为有时候人生根本别无选择。就像是若你淌了这个浑水……你势必要把这滩浑水清得乾乾净净才可以有一段新的人生,否则这种事情就像犯罪一样有如漩涡,轻轻一碰就会被卷入其中。
我不要让欧璟瑶卷进来。
赖云诗不会放过我的,她不会真正放过我的,即便是她离开到好远的地方,也是用这种方式的让我离不开她。
让我好难重新梳理好自己的新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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