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下班我几乎会待在彩劵行陪她上班,多数时间是跟她一起下班回她家,在两人世界里不停述说对彼此的Ai恋,还有天马行空的未来,我们深信这是深Ai对方,也深信自己懂得或T会过Ai。
也许,这样的信仰并不全然是因为我们年少而无知或看得太简单、太天真。
只是这样几乎黏在一起的日子并不久,不过才一个月,妈妈就盘问我了。
「你最近为什麽老是要去睡同事家?」妈妈像终於逮到机会在我背着小背包要出门时拦住我问。
我心知肚明这一天终究会来临,除了第一个礼拜,剩下的我都是抱着侥幸,家里的生意很不错,这里有补习街、饮料街、德安百货公司、离不到一百五十公尺是台中後火车站,方圆一公里内有好几间学校大智国小、台中家商、台中高农、晓明nV中、中兴大学,在这年代谁不喜欢跑漫画店?去年家里也跟上流行进了几台电脑,成了网咖结合漫画书店。
要像现在暂时没客人到柜台结帐的机会少之又少,我也知道後面的日子我说要出门并在同事家过夜时妈妈没有拦住是因为她没空。
「只是好朋友呀。」我回答。
「好朋友?既然是好朋友,为什麽都是你跑去她家睡?」
「她会认床但我不会。」我很得意这个理由相当有说服力。
妈妈上下打量我一眼後回:「你今天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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