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止不住的流,却浇不灭身体里那份可耻的余温。

        沐娴霜哭的不是被侵犯的屈辱,她哭的是那个在极致的欢愉中彻底迷失本心,浪叫着说出那些肮脏言语的陌生的自己。

        麻木,是她这十年来赖以生存的铠甲。无论身体遭受怎样的折磨,这层厚厚的铠甲都能保护她的心,让她把自己的精神与这具被当成玩物的肉体剥离开来。她可以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躯壳,真正的沐娴霜已经死了,死的时候她还是丈夫的妻子,晓晓的母亲,宗门里人人敬仰的师姐。

        可就在刚才,这层铠甲被击碎了。

        击碎它的,不是痛苦,不是暴力,而是快乐。一种她无法抗拒,甚至在某一瞬间沉溺其中的,罪恶的快乐。

        当侍女们上前为她清理时,沐娴霜的身体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抗拒。她瑟缩着,想要躲避那沾着温水的丝巾。因为她惊恐地发现,当丝巾擦过她那依旧敏感的大腿时,一股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快感余韵,竟再次袭来,让她的小腹一阵痉挛。

        她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贪婪地渴求着那种能让它战栗的刺激。

        侍女们面无表情地完成了清理工作,退回了角落。房间重归死寂,但这死寂对沐娴霜而言却变成了最可怕的审判庭。

        黑暗中,沐娴霜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林易那充满力量的撞击,自己那不知廉耻的扭腰迎合,以及那一声声高亢柔媚的浪叫……

        她试图用回想和丈夫在一起时候的种种美好,回想晓晓被掳走时撕心裂肺的哭喊,用来对抗这些画面。

        可这一次,那些记忆竟显得苍白。它们无法再像过去那样,轻易地压制住身体最原始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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