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两腿间的凸起代替了所有言语,沐娴霜像条训练有素的小狗,跪行着向林易前进,每一次挪动,脚镣都会发出轻微的“叮当”声。
终于到了林易脚下,沐娴霜勉强挤出一丝媚意,双手无法提供帮助,她就用自己的唇齿和舌头慢慢解开林易的亵裤,解放出里面那根狰狞的巨物。
看到男根顶端已经分泌出清亮的液体,沐娴霜没有丝毫犹豫,仰起脸,小心翼翼地、虔诚而卑微的舔舐起来。等到林易的阳具在刺激下充分肿胀,沐娴霜就把它含住。
她的口腔温暖湿滑,舌头在里面灵巧灵地游动,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喉咙深处一缩一放地吮吸,她的技巧如此娴熟,俨然把自己的嘴打造成了最顶级的销魂窟。
这套动作她曾在无数个屈辱的夜晚重复过,每一次的生疏和笨拙,都会引来耳光与咒骂。渐渐地,这具身体便记住了,记住了如何用最快的速度、最有效的献媚,去平息一个男人的怒火,去换取片刻的安宁。
她的眼神是空洞的,她只是在执行一道咒令,她的身体在动,在献媚,但她的心,早已沉入死寂的深海。
然而,这一次没有满足的低吟,没有不耐的催促,也没有粗暴地蹂躏。
林易就那样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他甚至没有低头看她,目光平视着前方,仿佛脚下这个正卑微地侍奉着他的绝色女子,只是一块不会动的石头。
他的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加震耳欲聋,让沐娴霜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她不明白,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吗?还是这位新主人的喜好与众不同?未知的恐惧,比已知的痛苦更折磨人。她不敢停下,只能更加卖力地、近乎绝望地用自己温润的口腔去取悦那根滚烫的肉棒。
沐娴霜的喉咙开始发酸,下颌的关节也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隐隐作痛,但她不敢有丝毫松懈,仍旧卖力地吞吐,舌尖更加灵活地勾勒着阳具的轮廓,喉咙深处更加用力地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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