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到另一页，眉头微皱：「这里写着，它最初是由鹿港的士绅——陈清源——捐出的。」
「陈清源……」
林子然的声音低沉，像是在心里反覆权衡着这个名字的重量。
忽然，陈芷恩停下，指尖在一页手写笔记上颤了一下。
「你看这里。」
笔记的墨迹因年代而褪sE，但几个字仍然带着一GU不容忽视的力道：
「此璧具引魂镇祟之效，非天命之血不可触。吾恐不测，献於故g0ng。璧曾供於天后g0ng，每逢妈祖诞辰，g0ng中异象，金光或钟声，难以尽述。」
「天命之血……」林子然喃喃道，声音几乎被空调的嗡鸣吞没，「这跟我父亲屍T旁那句话完美地呼应了——天命之印，现於东方。」
陈芷恩抬头。
两人的视线在昏白的灯光下相遇，时间像被静止了一瞬。
她眼里有一丝光，混着对未知的恐惧与必须面对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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