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一个女人在两年多的时间爱上他,是失败者。
关橙被他的话说的哑口无言,不与他争论:“随你,你爱怎样怎样,但我不会像以前一样配合你,我不是你的狗,召之即来,不想用了,就扔到一边。”
或许是被他的话刺激到,关橙语气有些不稳:“如果你想像以前一样,用暴力解决问题,那么祁严,我欢迎你,欢迎你来伤害我的身体,但,我不会再任由你这么做了”。
其实祁严是最了解她的,两个互相见证过对方的阴暗面,明面上却和平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让对方生气的点。
但他也知道,自己从头都是失败者,更别说现在,他连要挟人都没有拿的出手的底气。
他说:“行,我不管你喜欢谁,我也不在乎,但你的身体,永远别想逃脱我身边”。
像个找不到糖的人疯了似的威胁:“到死,你关橙,都是我祁严的,哪天我死在这个世上,你关橙也活不了”。
你别想活。
不爱我,那就都疯吧,不能只有我得不到爱。
关橙平静的收拾好楚亦的衣服,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没有让她再有什么反应,管家已经把大尚安顿好,她在硕大的园子里转了一圈,来到花房,里面暖烘烘的,开着空调。
大尚现在拥有整个花园,虽然现在还是冬天没什么花,不像她的出租屋,空间有限,它们不能自由地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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