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绪还在旁边打趣道,“多大事儿”,说话间手上的烟头却往脚下的流浪狗背上辇,一旁给祁严敬过酒的啤酒男也像模像样的把烟头往脚下的脏狗身上辇,烟头灭了才罢休。
        关橙注意到,只是现在看着斐绪他们的动作她就很是惊讶,不明白为什么喝个酒的功夫动作却这么多。
        啤酒肚男人还作贱的往那只狗的脖子那块辇,关橙眼睛慢慢瞪大了能清晰的看到狗的脖子那里原来就已经烂掉一大块了,那应该是之前被其他的客人弄的,狗狗似乎并没有躲。
        那人把烟头按灭后往脚下丢了一根啃完的骨头,那狗就咬着骨头跑远。
        关橙本想阻止一下,可她不敢说,甚至不敢说话,之前被祁严教训的记忆还清晰的刻在脑子里,祁严命令她不准和他身边的人说话,不准和他们有交流,更不能往来。
        现在的祁严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表面那样温和,对她嘘寒问暖,实际上不过是你还没有惹到他。
        她很懦弱,无比清晰的认知。
        以为狗狗不会再来,可没几分钟又看到那只白狗走过来,身上的毛乱七八糟看起来很脏它继续呆在桌子下面游走。
        不过不是他们这桌。
        可那桌的人更加恶劣,直接把鲜红的烟头往狗狗烂掉的一块儿按,那狗颤抖着竟也没有躲,就那样的默默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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