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人了,为什么不做?”她控诉着身上的“戴玉书”。
“我们好久没做了你不想吗...”她嘟囔不清的话,任阎分辨出来后神色一僵,怎么她轻轻松松就揭开自己内心深处的暗伤疮疤。
迟迟不见“戴玉书”的动作,她难耐的就要起身,也不顾手臂上的伤,耍脾气的难得把一句话说清楚,“你不做我就去找别人!”
这句话立马戳破他阴暗的想法?,不可以的,小殒是他的,从小他就养在身边的,他费劲心思将她身边有可能的异性剔除掉的,他一直不结婚的前提就是她没有任何相处的异性。
明明他都在试图用心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想恢复到他们往日正常关系的时候,今天突然冷淡的态度,和机场上莫名其妙的情况本就让他有些焦躁,她潜意识竟然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不可以找其他人,她只能一辈子都要围绕着他,他们要一辈子都不结婚相伴在一起,不可以有其他人的存在,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极短暂的安静后,他起身将房门反锁死,回到床边,将她困于身下俯身深吻,主动勾住她的舌尖缠绵,高昂的礼服高定在他手里破碎开来,价值连城的项链也被他取下随意的丢在地上,一只手拢在乳肉上,像在捏面团,用力的揉捏,乳肉从指缝露出。
女人的手在他身上乱摸,被她一阵乱摸,腰带竟被她解开,她只脱下一半,就伸手将已经滚烫硬挺的肉棒掏出来。
掏的动作略粗暴了些,任阎咬了她的唇一口,手下揉捏的更大力了些,任殒痛的紧皱眉头,偏头退开了些,喘息着,任阎立马追着亲吻,急切粗莽。
任殒只觉得“戴玉书”今天热情的过了头,肉棒比以往粗壮了许多,手圈着圈上下撸动,手心轻轻划过好像在呼吸的龟头眼,心跳的更快了,颤抖着隔着内裤,用肉棒上下蹭动着已经黏湿的布料。
“不...不要...”
呼吸被侵占的一干二净,她用力的侧头大口喘息,任由男人埋在她的脖子里啃咬,她拨开布料,握着鸡蛋大的龟头就往湿漉漉泛着晶莹的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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