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先下去,我等会再去找你们。”任殒坐在皮质的沙发上,努力压抑着心里的燥火。

        门被彻底关上,她的意识断崖式的模糊,她清晰的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但是某处像是被灼热的火苗撩着,烧的她口干舌燥。眼前的光线变得扭曲,她努力爬起来,在桌角磕碎酒杯,往自己手腕上用力一划,伴随着剧痛,她获得了十几秒的清醒。

        大脑飞速转着,她明白自己被下药了,需要马上饮用大量清水稀释药物毒性,撑着沙发,矮几,在墙边的立柜上找到一壶放着的凉白开,不顾仪态的打开壶盖就大口喝下半壶水。

        直到手腕发软,水壶落在铺着地毯的地上,发出闷声,洒出的水被地毯吸出一片洇湿的痕迹,再次划开手臂的痛感逐渐消失,转而变得麻木,她费劲的用着最后一丝力气躲在沙发角落。

        她怎么敢,怎么敢给她下药。

        意识彻底模糊前,她愤愤的想着。

        任阎在楼下和其他人交谈,眼睛却不断瞟向二楼,这么久了还没下来,按捺不住,推辞有事,直直上楼推开贵宾室的门。

        在浓郁的熏香中他敏锐的嗅到一丝血腥味,这么大的贵宾室却看不到人影,但他在楼下一直盯着贵宾室,门一直没有打开过。

        脑中警铃大作,捏着拳头,全身肌肉紧绷着,房内没有打斗的痕迹,窗户也是锁死的,那小殒能能去哪。

        怎么一会不看着,就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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