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Sh漉又厚密的头颅在安蝉腰胯不停晃动,长发垂坠进腿心,唇部好像也在下移,随着船的晃动与皮肤摩擦。
“不行……”安蝉扯住他的长发,使了一点力气,“那里不能、不能T1aN。”
甲板缝隙透出一线天光,扑簌而落,把他的肌r0U轮廓和身T线条g勒得张弛雄浑。
人鱼抬起头,唇上沾着Sh润的水Ye,威慑力藏匿在慵懒的姿态里,白睫下的浅sE金瞳在暗中像是要反出光来。
那是看猎物的眼神吗?
安蝉总觉得,德罗扎一直在用漫不经心的态度来容忍她,像逗弄路边的可怜猫咪,即便她张牙舞爪地竖起毛,也只会换来他成熟的轻笑。
“……”他慢慢瞥向安蝉的腿间。
那或许是看所有物的眼神。
“擦掉……”安蝉立刻说,“擦掉就好。”
身上的伤口被T1aN舐后,表面浮上一层淡白sE的结晶,迅速滋生了一层膜,安蝉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她从人鱼的尾部滑下去,找了个还算g净的布擦拭身T,最重要的是那把手枪,安蝉在地上捡到它,检查剩下的子弹,又擦了擦底部的防水漆。
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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