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突然强势起来,他翻身压过安蝉,热切而激烈地T1aN舐她的脖子,在后颈留下或深或浅的齿痕。
安蝉颤着身子,手指无措地抓抠床板,在狭小的空间弓起腰,她想往前倾,前方又是冰冷的木板,于是只能在这个破乱的底舱承受野兽一样的。
甲板上传来了水手交谈的声音,他们好像在讨论昨晚值班的人为什么不见踪影。
安蝉只能期望昨天人鱼杀掉的是这艘船唯一的Alpha,否则她和人鱼结合热爆出的信息素绝对会被发现。
腺T才刚刚恢复活X,发热期的持续时间太不稳定。
安蝉怕自己的SHeNY1N太大,将脸埋在一旁,不肯发出声音。
过了会儿,人鱼也逐渐放缓力道。
他慢条斯理地动腰,根j底部的鳞片都因此翕张开,那条X器在安蝉身T里小幅度地捣,yjIng抵在那块软r0U上研磨,酝酿出几乎让人崩溃的酸胀感。
她就像一颗即将要被熬化的糖块,透明的YeT渗出,随着溢出x口,被捣成连绵不绝又淋漓的丝。
粘稠的快感层叠堆上,安蝉咬住手臂,满脸cHa0红。
人鱼则顺势朝着她的yda0大力cHa入,直到她发出了一点含糊不清的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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