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您的身T……”
“我没事。”顾仁成双手勉强支起头颅,“你去我们的项目,去实地核实一遭。我就在这里歇一会儿就好。”见金秘书仍不动身,语气也加重了些,“不用管我。”
金秘书没法,只能鞠躬后走出办公室。
渐渐冷下来的办公室里,顾仁成仍在按压前额。粗重的呼x1声和被汗浸Sh的衣领昭示头痛并非轻易就能捱过去。又过了一刻,头痛才像退cHa0的浪涌逐渐褪去。顾仁成随意用手帕揩去涔涔冷汗,瘫坐在办公椅上,回忆这突然出现的病症。它源于一个普通的早晨,顾仁成对着镜子洗漱,恍惚间见镜中的自己头发散乱,穿着一身黑sE西装,眼神冰冷。
他心中大骇,再细看仍是他本人此刻的样子。在见幻像的两三天内,他就开始不定时地头痛,每次发作时间约一刻钟,过后他仍会像正常人一样。
那疼痛退去,他的脑子里却多了一些东西,像是头痛的附加产物。
自从头痛后,顾仁成就感觉白天的时间格外短暂,而黑夜愈发难熬。头痛和其他的东西会像cHa0水一样涌进来,他就像是近岸的礁石,被不属于他的记忆淹没。
是夜,很久没有做过梦的他少见地入梦。只是这梦,是个怎么也不能说是好梦的梦。
梦里他见一个面目模糊的人开枪自戕。那人站在游泳池里,夕yAn像血晕开,而泳池中的血在水中以倒下的人的头颅为中心扩散。
他不想去见这血腥的一幕,但无论如何也醒转不过来,像是有外力把他按在椅子上,强迫他看完全过程的录像带。等到血淹没那人的身躯后,他才能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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