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后天我就去看他。”
林昭挂断电话,坐在原地回忆他反常的话语。也许他半夜向她打来的电话不是刻意SaO扰,而是出于潜意识的求救。林昭低头,心里泛起一丝酸涩,愧疚的情绪把她紧紧裹住。她想她应该早点注意到这一点,至少也要提醒人去医院检测的。
金秘书挂断电话,站在走廊外担忧地望向代表所在的病房。现在连他也不能进入病房,除了按时巡查的医生能够进去。按照医生的说辞,代表的病情不容乐观:他出现幻觉,而且把幻像当作真实,完全忘记现实以及当下。想到这里,金秘书放在膝盖上的手掌不自觉攥紧,代表不会有事的,他宽慰自己。深切的祈愿甚至不自觉地被自己念出来,也恍若不知。
一天的时间对于移交画展的关键事项显然不够,林昭只能将休息的时间压缩。在委托好友以及画廊的工作人员代为完善画展的细节后,林昭才在无声的黑夜沉沉睡去,桌上的闹钟时针指向“1”,标志着现在已是半夜。
今天是和金秘书约定的日子,林昭匆匆发动车子驶离小区。按照烂熟于心的路线,医院的高楼在远处逐渐显现。她寻好地方停车,到前台询问地方后直接向他的病房走去。
在楼梯口,林昭倒是先看见金秘书。他坐在椅子上,神sE憔悴。
“您好。“林昭走上前去。
金秘书看见她,从椅子上起来鞠躬。“顾仁成,他现在在哪里?“林昭直入主题。
“代表在病房里,但是您现在不能进去。“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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