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瞟了他一眼。
“事情的主动权在你手里,”他终于敢抬起头正视她,“我的感情也好,还是你的感情也好,它们的走向完全在你。我只有一个请求——“他顿了顿,”不要刻意地压抑自己,那样会很不舒服。“
她颇为意外,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本来那些逆反的心思倒全成了无用功。刚才说了一大段话,他暂时想不起来接下来要说什么,于是就安静下来。
她本来想在夹缝时间里解决的对话,也不知不觉地拉伸延长一分又一分。
“你最近还头痛吗?”他盯着道牙出声,惊散静寂,它们挟着水雾四散逃离。
“还好,”她淡淡凝眉,“还是会在半夜醒,头痛倒不常有。”
不常有,按照她的X子,只怕是还不到住院的程度而已。他讷讷出声,“你的头痛,是我的错。“他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间还能再见,索X把心里的想法全部吐露出来。
“你一直都在担心我会像以前一样,对吧?”
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手提包的带子。他果然还是能轻易地看透她啊。
“好,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还没出考验期,只要你报警,我就会被撤销假释。“他说这话的时候,像是从喉咙底部直接发出的一样,又g又涩。他盯着地砖的缝隙,牙齿不时相碰,“你放心,建和是我自己整垮的,我现在就是个小公司的老板。至于以前有过的人脉——住过监狱的人,哪还有什么人脉?”说到这里,他侧过脸去,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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