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仁成把车停到路边,坐在驾驶座上,懊恼地用手拍上额头,指腹再狠狠碾过脸上的每寸皮肤。不是这样的,现在他努力用她能接受的方式去重新追求她,但转了千百转还是回到原地。

        他忽然有种挫败感,那是b招标时让对手拿到开发权更让人沮丧的事情。也许b那还要严重,因为他需要她,但她什么也不要。像从前一样把人强行留在身边吗?

        他望着车道上来来往往穿行的汽车,手指再次覆上额头,然后一路向下。触到眼下的位置,指尖有种被濡Sh的感觉。他放下手掌,指尖搓捻,那滴泪也就被r0u进皮下,r0u进血r0U里。

        他不敢了。b起把人留在身边,他更在意的是她不在他的视线内。

        汽车在路边停了一会儿,又径直朝前开去,没有停顿。

        又是一个周末,文医生站在窗边向外望去。yAn光很好,很适合出去。她摇头为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画上句号,事实上,周末来的人倒是b之前五天里的都多。

        门又一次被敲开。“进来吧,门没锁。“她朝门口提高音量喊了一句。

        眼前这位年轻人是这里的常客,文医生倒也不见外,“说吧,你又有什么事了?“

        “我去找她了。“

        文医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随手搬来凳子,坐在顾仁成对面。“我现在不是你的医生,算是你的一个长辈吧。你确定就是她了?“

        他没有作声,头颅认真地低下去再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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