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着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陷入闷热的思维里,一面怨恨她的疏离,一面又在心里从命令到哀求,盼着她的身影下一刻从走廊尽头出现。
        他被关在内心的囚笼中,不得解脱。
        向日葵的花瓣在他的掐捏下不成样子,从花梗上坠落,渗出的汁水黏附在他的指尖。他随手扯来纸巾,泄愤似地擦拭。
        那双匀称g净的手又重新恢复光洁的模样,仿佛刚才失控摧残花瓣的事只是错觉。
        仅凭一束花就想糊弄过去吗?他的视线从指尖重新回到无辜的向日葵上,喉结滚动。
        林昭,你还真是天真。
        第二天,金秘书带着几份文件过来,他将文件呈递给顾仁成,“代表,不,会长,这是集团下个季度的计划书。”
        顾仁成接过文件,“继续叫我“代表”,我习惯了。”
        “……”金秘书脸上显出犹豫的神sE。
        “怎么了?”顾仁成抬眼微笑,“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外面做事,你不用这么拘礼。再加上我对“会长”这个词,一点好感都没有。”
        “是,代表。”金秘书更正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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