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才是代表,”我笑着看向他,“你看上去太憔悴了,不要太亏待自己,你还年轻,应该享受生活才对。”
他隔着玻璃窗拼命点头,我伸出手抚m0他头顶的位置。气氛一时有些伤感。
我不想他就这样一直哭下去,想办法打破这种气氛,“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你来到这里是为了见我的,又不是为了哭。”
他花了好一些时间才止住泪水,“代表,我拜托了一些有名的律师,他们说可以给您减刑。”
我像想到什么可笑的事似地笑了起来,“成旭,你不是我,你不懂。这里和外面没有什么不一样—我倒觉得在这里更心安一些。”
成旭似懂非懂地点头,“是,我知道了,代表。”
我忽然想起来很久之前对林昭的承诺,“我会去治疗我的疾病。”手指不自觉的抚上左x,隔着布料,我还是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出纸条的触感。
思绪从回忆中返回,我急切地抓起话筒,“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保外就医?”
他关心地询问道,“代表,您的身T……”
“不,我要看的是关于心理方面的问题。”
他应允下来。“是,代表。”
两个月后,我的住处从监狱转移到了医院。我知道,如果按正常程序,是不会这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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