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逃离这里吗?”她嘲讽地说,“那你就去试试看。”

        我已然坠入深渊,而且不管我如何尝试,它都如影随形。我遭遇的一切,就是阿鼻地狱。

        生命已然到以“天”计都觉得奢侈的地步,而且完全取决于那位会长,这种被挟持恐吓的感觉,真是令人恐惧厌恶到极点啊。

        大约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我听见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是一个我熟悉的声音,

        “给我出来!”

        是顾仁成。

        “建和集团的前总裁”,当提到“前”字时,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故意拉长腔调,随着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我终于看清楚之前与顾一国通话的男人声音的正T。他此刻正在对后到者冷嘲热讽。

        “看看您现在的样子吧,如果你听从会长的意愿,也不会像今天这样……”

        他慷慨激昂的宣言被冷冷打断,“像你那样做我父亲的走狗吗?高总裁?不,高理事。”

        “你最好识相一点,把那名nV子交出来—而且最好她没受什么伤,否则……你知道的,我是顾一国的儿子……我和我的父亲是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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